剧情:
主演:张北川/秦士德/李银河/张元/许戈辉/程青导演:崔子恩语言:汉语普通话地区:中国编剧:[展开]
主演:张北川/秦士德/李银河/张元/许戈辉/程青导演:崔子恩语言:汉语普通话地区:中国编剧:崔子恩类型:纪录片/同性上映时间:2009-10-10(釜山电影节)/2010-11-27(香港) 别名:QueerChina/ComradeChina用户标签:纪录片,同志,崔子恩,中国,大陆,LGBT,Gay,中国电影片长:119分钟/60分钟(香港)imdb编号:tt1516117同性恋,这一古老而禁忌的话题,尤其建国一来曾引起无数争论与波澜。它曾被定性为流氓罪的一种,触犯者轻则遭受周围人的白眼、利益权益受到剥夺和侵犯,重则刑法加身,甚至丧失性命。它也曾被认为是精神病的一种,因此使诸多所谓的患者遭受肉体和精神上的巨大折磨。如今,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,同性恋及同志们渐渐走出时代的阴霾,开始享有自由追寻真爱和爱人的权利。虽然路仍坎坷,但是前途充满希望。本片采取记录的手法,见证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同性恋群体的面貌……
本片受访者包括张北川、秦士德、李银河、郭晓飞、童戈、程青松、乔乔、许戈辉、张元等知名人士。志同志电影网友评论:九七刑法废流氓罪+法外施刑+非罪化+孙海英炮轰+社团林立+㚻奸与舶来词+酷儿理论+基本人权+防艾干预+同性影节+骄傲节;社会商业化与欲望合理化,政治与法律,NGO与反政府,猎奇与现身;“坚持正确使用安全套”;惟沉默是最高的轻蔑——最高的轻蔑是无言,而且连眼珠也不转过去/合法平权,助人助己访谈为主。回顾了大陆特别00年前后十几年间活跃起来的性别学术研究及民间组织活动。坦诚、多出头人对同性恋在社会权益、法律婚姻、疾病防治等方面议题展开讨论,亦对跨性别有涉。"现代派不幸受到前现代与后现代的夹击,前者认为同性婚姻过于超前,后者认为不必要模仿异性,而现代派主张权利争取"kimoi艺术是用来表达观念的。这个片子里,我感受到了来自艺术表达的强烈冲击力——为解放人类而斗争。解放人类,缺乏科学认知的人类,对人性取向有偏见的人类,自缚自卑自毁的人类……喜欢片子幕起方式——标题段落,幕起配乐及背景构图。片子的编辑很高明,播放影像资料时不是全屏而是角落缩放,有间离感。本片通過訪談展示了中國大陸同志歷史及現狀,整體比較陽光,有些嚴肅的話題也就一帶而過而已。我很感激那些為同志奮鬥努力的前輩,感激他們為中國大陸同志做的一切。同時,中國大陸關於同志的議題似乎愈加嚴苛。多多少少,我還是希望更多的同志能夠站出來為自己發聲,爭取自己的權利,不管你身居何位。當面對任何一個二元體制,去尋找另外那一個「三」都會是很有趣的事情,而「三」被藏匿的原因,又常常能幫助揭示這個文化的秘密。二選一的選擇不過是又一次向價值體系屈服的機會,正是這個價值體系在製造著這兩個水火不容的選項。選擇任何一個,都是在為二元對立的價值觀火上澆油──《性別是條毛毛蟲》同性婚姻会实现的途径只能是那些人大老顽固死了以后。婚姻不仅仅是爱情因素,还有社会文化和经济因素。婚姻首先是一个利益群体,是聚合利益,共同抗击社会风险保障自身与对方利益的。社会可能发展到让结婚的纯粹因素就是为了相爱么,共产主义可能。后现代派认为婚姻是同性恋的管束这纯粹脑子里灌大粪。几乎全访谈,画面不同常规,但关注这一题材很有必要和意义。我理解我的同志朋友,也同样理解像孙海英一样激进的反对者们,我与双方都曾深入探讨他们的内心感受。最美好的一句话在片尾:“虽然我本人不是同性恋,但我尊重每一个人的性取向,我更对真爱报以最真挚的祝福。”支持中国同性婚姻合法化。对同性恋的态度一直很开阔,也认为自己是双性恋,百无禁忌。大陆的同志运动史的脉络,从最开始的流氓罪,到非病理化,以及不干涉但还是会在各个方面受到心理生理上的伤害。看她们街头采访,都说并不讨厌同性恋,那是他们自己的事。但是大多数人,在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时,还是排斥。前路漫漫。睡不着在mubi上看的阉割了一半的版本,两小时成了一小时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反正也就是简单的谈了谈。最大的感触其实和同志无关,而是感受到江胡时代中国媒体整个的氛围要宽松得多,现在哪还有什么节目敢聊社会问题,都是像优酷的谈话节目一样找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装模作样的扯淡。带有科普性质的讨论同性理论的纪录片,条理清晰,但制作一般。看完明白了一点,中国社会不是开放,而是暧昧,不触及切身利益的时候大多数中国人都不会明确表态,政府也一样,所以虽然大多数人口上说支持,实际是双重标准,个人觉得这是中国传统文化衍生出的一个弊端。省省吧,现在全世界一半是蕾丝边和gay佬,想抹黑他人的那种幼稚的男女纠纷戏码100年前就过时了。剩下另外一半的1/2都是ACE,无性恋。这个年代居然还有这么多看起来也不怎么强壮的男性有homophobia也是醉了~原来十多年前马东在湖南卫视《有话好说》第75期就谈过同性恋,现在大众媒体还是避之不及。我第一次得到科学的信息是在中大社会学系的《公民、社会与发展》公开课,然后还参加了彩虹社,不知道现在这个课还有没,社团好像被关停了 [收起]